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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来自好朋友蓿老师。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know who

【00Q】What did you just say?

*平心而论,Bond从来没和他说过法语、德语或者希腊语,也没说过克林贡语(前者是功课,后者,嗯,或多或少是兴趣)。所以当他开始在他们的对话了夹杂那么些肯定不是英语的语言的时候,Q有理由相信:Bond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可他又做错了什么?)。

 

*Bond并不总是说英语,Q感到糟心。

 

1.

这事第一次发生的时候,Q还以为是噪音。

这是挺合理的推断,毕竟Bond就喜欢往那种信号特别不好的地方跑。而且说真的,事到如今Q已经习惯了和各种各样的噪音一起工作,包括并不仅限于:Tanner的抱怨声,M训斥人的声音,Eve的高跟鞋,其他同僚的工具和键盘,Bond的潜水声、爆炸声、高空的风声、子弹穿过的声音,尖叫声、玻璃碎裂声,以及耳机被一脚踩碎的电子尖啸音。

所以当Bond透过断断续续的信号说,“Hvisjeg dør, skal du vide, at jeg elsker dig.“的时候,Q还以为这是Bond不当放置通讯器导致的。当他反应过来Bond在和他说话的时候,那些子弹和爆炸声已经消失了,万幸——Bond的呼吸和心跳并没有。

“007,刚才——”

“任务完成。下次见。”Bond说,然后就下线了,在Q来得及提出任何问题之前。然后,Q很忙,009还在线路上等他,这条线又不是Bond专用的。他就放它过去了。

 

2.

之后就是,Q觉得,大概没可能是噪音。

众所众知,噪音是那种没有规律的声音。关于Bond的这件事则不然——太过该死的规律。

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他们之间的预定项目,就像从来没有人要求Q给Bond搞些会爆炸的玩意,一些花样众多的手表,搞了也没有奖金,但是Q还是搞了。所以这个事不应该这么规律的出现,但它还是出现了

Bond说,在Q抱怨他最好物色一个新的军需官,因为他现在这个差不多已经被他搞死了,“Ale, kochanie, co ja mam bez ciebie zrobić?”Bond说,在Q询问他到底知不知道一支手枪的正确用法是扣动扳机,不是拿去喂科莫多龙的时候,“ërtet, pse nuk më shpjegon, pëllumb i vogël?”

Q心情舒畅的时候多少还能应对,但大多数时候他只是想把他的头发一根根拔出来。它们都没有过去那么多了。

“你就是想惹我生气,对不对?”Q说,当Bond用唱歌一样的语调说,“nta bu divangama nkatu”,“我知道了。你想让我发疯,然后我就会把给其他人准备的东西通通都交给你。”

还在线路上的009的语调阴暗,“难道那不是事实嘛?”

他很不礼貌,所以Q就把他的枪送给了Bond。

 

3.

偶尔,情况还有点极端。

大概是8月吧,Bond(应该是)开着车从某个悬崖上降落下来,边下坠边喊着Q的名字,然后是:“Колата е перфектна, сладкишче.”

那辆车(的一部分)回到了Q分部。Q非常明确地当着Bond的面用标准、清晰、绝对没有歧义的英语告诉他,他真的很讨厌他。

Bond是个混蛋,因为他笑着离开了。

“ਮੈਂ ਤੁਹਾਨੂੰ ਭੇਜਦਾ ਹੈ”,他说。

  

4.

虽然如此,这些交换倒也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气势汹汹。Q在某些时候会意识到,即便他无法读懂那种语言到底在说明什么,但他毕竟总是能读懂Bond,就算不是在所有的层面上。他读得出他的语调,他呼吸间的停顿。在多年的熟悉之后,他的温度和他的悔恨,像是他说,当Q问他,他是否想过,他在外面所做的一切都有后果,而这后果并不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时候,稍微沉默了一下,“male, sadgua. asePstatiingepiaarusrtochikare”。当他困在某个海岛上并且伤着了一条腿,玩笑但又不是玩笑的,“Ya, sakitnya. Ia akan baik jika anda boleh memegang tangan saya disini.”所以Q请了事假,用自己的钱买了飞机票,在一张不舒服的椅子上度过了不眠之夜,谎称自己是Bond的——搭档。还有那么一次,他觉得自己在Bond的语调中读出了某种希望。他们在Q的家里喝酒,庆祝MI6又一次的劫后余生,他的两只猫在他们的腿上走动,然后沉甸甸地团成一团。

Bond说,“Eğer dünyada sadece 5 dakika kalırsa, sanırım iyiyim.”

“你说什么了?”Q说,这次大声问了出来。因为他有点晕乎。还因为没人提醒他,大多数时候人们不会一口喝尽威士忌,除非是治疗心碎。

“Ki toku whakaaro e aroha ana ahau ki a koe”Bond说。

“如果我明天起来还记得,我一定要在你的装备里做点手脚让你后悔。”Q说,但因为软绵绵的而没有太多说服力。

Bond的笑容,被逗乐了又苦涩,Q想,总是比他说的任何话都更神秘。

 

5.

“Ki toku whakaaro e aroha ana ahau ki a koe”Q对自己说。

Eve说,“那是什么意思?”

Q说,“我不知道。这就是,Bond说的什么。”他耸肩,“我真的不知道。”

“相当神秘。”Eve说,“还有点心碎。”她说,仿佛在品尝它们似的。

“听起来就像外语,”Tanner说。他在指出显而易见的事物上有些才能。

M走过,拍下一个翻译器。那还是Q分部研发出来的东西。然后摇着头紧紧关上了他办公室的大门。

“下班了再用。”他在关上大门前说。

 

6.

“007,请站住。”Q说。

Q在Bond下一次来办公室的时候用一把扳手把他截住了。他挥舞着那把可怕的扳手。Bond的眼睛随着他的手动来动去。

“想用那个杀什么人吗,Q?”

“一些不知好歹的特工。”Q说,然后,用他最有威慑力的声音说,“我们需要谈谈”。

Bond耸耸肩,顺从地跟上他。

Q转到他的工作台,然后把那本工作日志扔到Bond面前。“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Bond确实疑惑了,在他眉头间出现了细小的皱纹。他拿起并翻看那本看上去毫无特色的标准笔记本。起初,这看上去就像是Q支部会有的那种平铺直叙的日程记录:关于谁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和弄坏了什么。唯一的区别在于下面有用蓝色水笔做的注解,像是12.21:如果我死了,记得我爱你,1.23:可是,甜心,没有你我该怎么办?3.3:是吗,为什么你不帮我说明一下呢,小鸽子?3.7:我不能没有你,4.16:车很完美,小杯糕还有我也想你,8.9:抱歉,亲爱的。你知道我从来不是故意要让你伤心。8.15:是的,这很疼。要是你能在这里握着我的手的话,总归是很好的,12.4: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五分钟,我猜我在这里就很好以及我想我爱你

“噢。”Bond说,有些惊讶,虽然掩盖得很好。“但你是怎么——?”

“就说明一下,我没有突然掌握100种语言什么的。但我确实有照相机一样的记忆力。剩下的只是一杯浓茶和摁一些按钮的功夫。”

“所以你……背了下来?”

“对,所以呢?”

“你——背下了我们所有的对话?”Bond确认。

“对啊,所以呢?”

Bond没说什么。也许他只是在等Q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如果这是一场踢球比赛,那现在球确实到了Q的一边。

“万一我永远不会发现呢?”Q问,理直气壮地,而且多少有点没必要的咄咄逼人。但这毕竟是Bond先开始的。“要是我选择永远不去发现呢?”

Bond只是笑了,往Q的工作台上一靠,偏着头。好像这个问题从来都是没有疑问的。

Bond说,“我知道你很聪明。而你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你还没搞明白的事。”他指了指他们之间,“不管是幽灵党的戒指,爆炸手表——还是这个。特别是这个。”

“你说的我好像很好预测一样。”

“不”Bond说,“我只是了解你。”

“那就别在我面前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不需要那些多余的工作。”

“但你喜欢挑战。”Bond说。

那是事实。但。“你有没有想过,”Q说,“除了那些挑战,我实际上也很喜欢你?”

Bond注视着他,微微张嘴,把手插进了口袋里,这是整个交换中他感觉到不适的唯一的迹象。他最后似乎决定,在他做任何解读之前,先等Q的继续说下去。

Q没有让他等太久。

“在这件事有什么进展之前,你得先用英语说一遍。”Q说,命令式的口吻,还是挥舞着那把扳手。

Bond凝视着他。

“那么凑近一点。”Bond说。

然后,Bond用别的方法告诉了他。

 

Fin

又(又又又)是语言梗。我对这些外语(很多种)一无所知。这些是百度告诉我的。它很可能在骗我,就和007骗Q似的,因此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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